当秦时鸥第二天看到自己手机中有关布兰特-卡尔的四十个未接电话的时候,他就满意的笑了起来,这还没有逐条起诉黑心老板呢,这家伙就崩溃了,他很期待以后这位犹太老板的变化。
之前他聘用的律师团一共有五位律师,这五个人每人负责一条,先给布兰特-卡尔送去了五张律师函。布兰特和他的犹太律师被吓尿了,他们猜出了秦时鸥的打算,于是布兰特害怕了……
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,对于资本主义国家来说金钱就是命,而秦时鸥这样满不在乎的往外撒钱,就算是不要命的。
他给布兰特机会了,前两天特意去拜访了这家伙,结果却遭到了黑心老板的冷嘲热讽,既然这样那他和布兰特就没什么可谈的了,现在布兰特后悔来不及了——道歉有用那还要法院干什么?
处理了工人薪水的问题,秦时鸥感觉这趟黄金湾之行大有收获,这是一枚定时炸弹,如果这次不是机缘巧合自己深入群众之中,那还发现不了这枚炸弹呢。
老员工们的薪水问题被解决,他们干活更卖力了,又有新的生产机械送达,秦时鸥将渔场交给烟枪和耿俊杰后便返回了告别岛。
十月下旬,秦父和秦母再度到来,这次来他们要长住至少两年,薇妮快要生孩子了,起码得等到孩子一岁半懂事了他们才能离开。
十月的渔场很忙碌,这是秋收的尾巴,再过几天到了十一月那就有寒流从北极顺流而下了,所以得抓紧时间储备渔获。而十月还是加拿大青年结婚的最后一个高潮,尼尔森和帕丽斯在这个月份结婚了,秦时鸥给他放了半个月的婚嫁,这样尼尔森的活分配下来,渔场的工作就更忙碌了。
毛伟龙那边倒是轻松了下来,得知秦父和秦母要过来,他特意带上刘姝言和儿子赶了过来。朵朵一直住在渔场,他们过来也算是阖家团圆了。
十月底,秦时鸥去机场接到了秦父和秦母,两个老人因为海神能量的滋润加上平时生活悠闲轻松且没有烦心事。看起来比几年前还要年轻一些,原来秦母满头华发了都,现在头发全部变黑。
薇妮和秦母拥抱,故意用惊讶的语气问道:“妈妈,你染发了吗?头发真是漂亮。而且那么柔顺,比我的发质还要好呢。”
秦母喜滋滋的抹了把头发,笑道:“老婆子一个了,哪里还去染发?不怕人家笑话嘛?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头发慢慢变黑了。”
秦父道:“你不知道怎么回事?你能不知道?生活好,又没啥心事,再加上你天天跑出去跳那啥广场舞还运动着,体质肯定增强了很多。”
秦时鸥提着箱子问道:“老妈现在喜欢跳广场舞?那在我这里跳吧,渔场的空地多的很,你想怎么跳就怎么跳。”
秦母摇头。道:“别听你爸瞎说,我没咋跳广场舞,就是偶尔去凑个热闹。不说这个了,快回去吧,薇妮挺着个大肚子在机场站着多不舒服?”
一家人回到渔场,秦时鸥让父母去休息,秦父秦母摆手,说这次是乘坐专机过来的,一路上无聊没别的事情干,在那里不是看电影就是睡觉。这会精力充沛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