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爽一边走向丧广,一边讨好地笑起来:
“早晨啊广哥!哇起!广哥你今曰个样零舍醒神嘅!”
(早上好啊广哥!哇塞!广哥你今天的样子特别精神哪!)
丧广伸手拍着梁爽的肩膀笑道:
“多得你果剂灵药!”
(全靠你那服灵药!)
说罢丧广特意把衣服捞高,让乌蝇与排骨看自己的伤口。
排骨见丧广的伤口的确是药到伤好,顿时笑道:
“沙胆强d药又真系几使得啊!”
(沙胆强的药果然是行啊!)
梁爽连忙哈腰笑道:“过奖啦排骨哥!”
乌蝇也喜道:
“广哥,沙胆强真系有d料嘎!”
(广哥,沙胆强真的是有些本事的!)
“佢吴单止识玩铁马,仲识得玩pair牌!简直就系威水到振啊!”
(他不仅会玩摩托车,还会玩扑克!简直就是牛得不得了!)
丧广听罢疑惑地盯着梁爽,笑道:
“系咩?感得闲你真系要露两手捭我睇下了!”
(是吗?那有空你真得要露两手给我看看!)
“如果你真系禁耍家嘅,以后我地就吴使捭其它馆d人、笑我地正白馆无个识玩铁马了!”
(如果你真的那么牛,以后我们就不用被其它馆的人、笑我们正白馆没有人会玩铁马了!)
梁爽故作讨好地笑道:
“广哥你点话点好!”
(广哥你说了算!)
乌蝇听罢便迫不及待地问:
“广哥,你依家副计已经无野了,我地几时番出去?”
(广哥,你的身体现在已经没事了,我们什么时候出去?)
“村屋呢度真系闷到跌渣!想揾条女解下闷都无!”
(村屋这儿实在是闷得不行!想找个女的解解闷都没有!)
丧广对乌蝇与排骨笑道:
“知道你地两个最近都辛苦了,寻曰我已经同昆哥联络过,佢叫我最好即刻番去。”
(知道你们俩最近都辛苦了,昨天我已经跟昆哥联系过,他叫我最好立即回去。)
“不过最近用钱太多,我地番去见昆哥绝对吴可以失礼。”
(不过最近用钱太多,我们回去见昆哥绝对不可以失礼。)
“所以我谂住呢几曰做番单细野去孝敬下佢。”
(所以我想着这几天做一桩小买卖来孝敬一下他。)
梁爽听着丧广的话,心想:
难道这丧广口中的昆哥、指的就是通天社正白馆的馆长白任沉、旗下三大哥头之一的钟昆?!
看来,我得想办法跟钟昆与“白先生”接触才行!
才想到这里、梁爽就听得乌蝇说道:
“广哥睇中左目标未?”
(广哥看上了目标没有?)
丧广认真道:
“之前排骨讲过、市区荣定街果处有间金铺仔,我打算过去睇下,睇定左再落手。”
(之前排骨说过、市区荣定街那儿有家小金铺,我打算过去看看,看定了再下手。)
说着丧广对梁爽等三人道:
“我地依家就出村!”
(我们现在就出村!)
说罢丧广走回屋里面、把藏在长椅破布里面的手枪取出来,接着把其中两把手枪分别交给乌蝇与排骨。
梁爽一看,连忙现出一副大开眼界的表情: